無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識燕歸來。--晏殊《浣溪紗》



  一直不擅拿捏人與人之間的距離。無論是名為親人的,或是稱為朋友的,總是有道難以跨越的界線,無可免除。若說起仰慕之人,那更是如此。彼此的距離總是這麼近,卻又那樣遙遠。嬉鬧時狎暱,困難時疏離;像是無所不談,又肯定有所保留。滿溢的熱度無可寄託,只得獨自寂寞、黯然神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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